(落户变难,来了 还是深圳人?)
#深圳落户政策#
5月25日,深圳出台《深圳市户籍迁入若干规定(征求意见稿)》。
深圳是个移民城市,所以它的落户制度,一定是立市之本。
意见稿的核心内容只有一个,落户更难了。
有人说,深圳不再友好。我看未必,这一波操作是奔着炒房去的。
看一下深圳楼市调控这几个月的大致轨迹:
一月、二月严查信贷违规流入楼市。
三月打蛇打七寸,直接抓典型,深房理首先中招。
四月深圳市长换人。
五月修改落户政策。
深圳的新政策,不是可能奔着楼市去的,而是肯定奔着楼市去的。
炒房方式千万种,无非围绕两个核心:
弄到购房资格、弄到信贷资金。
与钱有关的东西都简单,与人有关的东西才难。
《南方周末》此前出过一篇深度长文,以深房理为案例,大体列举了几个炒房路径。
具体方式不表,只说案例名目。
借名额、入户口、结离婚、公司买……
新政都一一破了。
比如这最后一项,公司买。
按照以往的搞法,很多人并不具备正儿八经创业的条件,他们成立公司,仅仅是打着创业公司的幌子,搞到购房名额,还能获得更便宜的信贷资金。
而意见征求稿直接将人才标准优化。
底线要求调整为全日制本科,技术型人才底线要求调整为“中级职称+全日制大专”,技能型人才的底线要求调整为技师。
与其说是落户更难了,不如说是炒房更难了。
深圳特区的建立,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奇迹。
四十年代,连年战乱饥荒,规模性“逃港”已经出现。
建国后,1962年、1966年、1979年,前后出现过三次规模性逃港。
最后一次最严重,而且是在春节前后。
当年的深圳河,一边是荒凉,一边是繁华。
十万人逃港,四万人上岸。
当年的广东省,有一项重大的政治任务,就是防止逃港偷渡。
广东省主政者很快给逃港潮定调:
这是人民内部矛盾,不是敌我矛盾。
是矛盾总得解决,只要我们经济搞好了,这些跑出去的人总归会回来。
广东省很快将报告与建议呈报中央:
引进外资,在深圳建立加工区。
这是深圳特区的雏形,彼时,深圳还只是毗邻香港的小渔村。
成立特区,没钱,有政策。相当于在南中国开了一扇窗。
彼时的中国,人们只知道它会前行,因为没有退路。但并不知道会开向何方。
九年前,龚少专门去过一次蛇口港,也是唯一去深圳的一次。
辽阔苍穹下,站在蛇口招商局旧址前面,那种震撼、厚重的感觉直击内心。
八十年代末,富士康建立了在大陆的第一家工厂,在深圳西乡崩山脚下。
21岁的王来春成为首批员工。
比她小几岁的周群飞,差不多同一个时间来到深圳。
15岁的周群飞,打工的第一站是一家手表玻璃小厂。
深圳和这些年轻的姑娘一样,开足了马力,向前奔跑。
她积贫积弱,她们也学历不高。
时间就是金钱,效率就是生命。深圳是奋进的。
同时也是包容的,来了就是深圳人。
她们和这个城市共同成长。
若干年以后,周群飞带出了蓝思科技,成了手机玻璃大王。
王来春带出的立讯精密,被誉为“小鸿海”,本人也成了大陆女首富。
深圳和她们一样,都写出了自己的励志故事。
今年两会上,95后代表赖晨,向深圳市副市长直问:
来了就是深圳人,你说的是真的吗?
当时的讨论大都集中在落户,以及与落户相关的教育、医疗、社保的跟进。
也许是太过敏感,对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相谈甚少。
住房。
有恒产者才有恒心,房子是家的锚。
一个城市的成长如同一个公司的成长,她越成熟,她的组织体系越容易固化,到最后尤其讲究论资排辈。
其结果是对“新人”都不太友好,这是个规律。
所以,纵然嘴上喊着来了都是深圳人,但房价却很诚实。
房价一旦上了三万,就跟普通打工者没什么关系了。
因为普通人够不着,会变成富人的游戏,城市是富人的赌桌,房子则是富人的筹码。
希望深圳这次为年轻人多承担一些东西,也为有才华的年轻人消散一些东西。
最后聊一句,房价与购买力有关,与人口净流入关系不大。
而购买力这个东西,是一个十分值得玩味的事情。
以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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